祁雪纯也觉得双膝一软,差点站稳不住。
……
雷震见拍不了马屁,他找机会开溜。
孕期的女人也越来越敏感,她经常会一个人吃着吃着东西就哭,因为恨,因为委屈,因为想念,总之因为很多东西。
杜天来脸色微变:“怎么回事?”
他竟敢这么问。
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,在去机场的路上,车子失控,她和司机都受了伤,没有生命危险,但是那个陪了她不到六个月的小生命不见了。
“司俊风,你刚才准备对我干嘛,为什么又忽然停下?”她问得很直接。
“老大别急,我们打听到一个新的消息,”他的手下凑近,“一个叫祁雪纯的女人。”
但许青如不这么认为,她觉得祁雪纯一定有着更不一般的目的。
“许青如你快下车吧,连累我们干嘛。”
然而下车时,许青如从祁雪纯身边走过,冷冷轻哼一声,“别以为我会谢谢你。”
祁雪纯心里冒出一个问号,她和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吗?
所以,大话还是少说,打脸的滋味并不好受。
因着这份温暖,让她觉得很充实,很快乐。
祁雪纯点头,“你出去吧,我要洗澡了。”